鹊试着动弹一下身体。
如他所料的动不了。
感觉上是什么冰凉的东西,隔着棉被无法看见,应该是铁链。
我现在的身份是嫌疑犯。
被拘禁的拷问对象。
鹊的思维飞快地运转,表面上不动声色。
从大概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开始,他的思维运转方式就发生了改变。
前提已经变掉了,现在只要走错一步的话——不,哪怕可能没有走错就已经完蛋了。
所以,哪怕是为了那两个丫头,自己也不能在这里结束。
这不是无所谓的事情,不能怎么样都好。
这是无论如何都,必须,一定,不得不,要达成的目的。
是愿望。
“喂,喂~”
女孩拖长了音调的声线。
白皙纤细的手掌在鹊的面前晃了晃,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显得非常刺眼。
秋神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正站在床边。
“你怎么样了?”
“感觉还好吗?饿不饿?”
秋神语气平淡地和他唠家常。
“我很好,也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