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划了一下。”我胡诌了一句。
他转眼看到我另一手指尖也有伤,摇头一叹,将手拉回去,心疼的吹了两下。
“还疼吗?”他问。
我摇头。
还好,不碰就不会疼。
他也不在多言,转身出房间,不大一会儿,便拿了一个药箱进来。
长指一挑,他将盒子上的八宝扣打开,取出棉纱沾了酒,将伤口清理一下。
“会有点痒,你忍着点。”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挑出一个褐色瓶子,倒出一些淡白粉来。
伤口处有种小蚂蚁在爬的感觉,挺好玩的,我有点想笑。
他又从药箱里取出白纱,仔细小心的将伤口缠上,语气很是心疼的数落,“你这丫头,怎是这般不小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随意损伤。
这伤在指尖,碰一下得是多疼,伤了也不知道包扎一下,落下伤口,看你还在笑。”
“你说话的感觉,倒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
我将包好的那只手抬起,动动手指,上面的蝴蝶花也跟着煽了两下。
他将另一手包好,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好了,咱们可以吃东西了。”
“来,张嘴。”他端了小盏,舀一些糖水送将过来,我也没客气,张口喝下。
“嗯,乖了不少。”他弯唇一笑,又是盛一些送过来。
待我慢慢的喝下半盅血燕,他取出帕子帮我抹掉唇角的残渍,又将帕子折起放好,一个旋身行至身后,将我一把搂住。
“小丫头……”他轻轻的唤了一声。
他靠的很近,说话的时候,口中热气呼在脖颈上,麻麻的。
“嗯。”我轻笑一下,他凑的近吻我一下,“以后没有我在,不许随便与男子喝酒,一杯都不行,不然,就还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