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口才将一破开,一股淡淡的梅香便传了出来,顾茯苓一喜,当即给自己倒了一杯,嗅了一下道,“嗯,味道却是不错,和我夫君酿的一样好。”
我莞尔一笑,亦是倒了一杯,与他一碰,一口饮下。
先皇驾崩,不易太过铺张,几个小菜都是素的,配着梅酿更是爽口,我二人没一会儿,就喝了小半坛。
“喂,厉害啊,没想到,你竟然将宝藏寻出来了。”她用胳膊碰碰我。
一说宝藏,我便又想到了落音,便叹了一声。
她似乎知道我想什么一般,也是叹了一声,“各人有各命,有些事,许是已经注定了的。爹爹早就阻止过他们,要他们别进那里,却都是不听,又能怪得谁来。”
喝了一口梅酿,突然想起一事,便问她,“茯苓,那日赏宝会后,伤了几条无辜性命之人,可是有曾抓到?”
顾茯苓摇头道,“没有,那人就跟蒸发了一般,在踪影。”
我又问,“那可是寻到了调换宝物之人?”
顾茯苓又是摇摇头。
这就奇怪了,宝藏一事,说到底,是那调换之人推起的,按说他定该是有所图谋才是,这会就这么消失了……
“喂,苏倾沐,我与你说个有趣的事,你还记得那个邱芙蓉么?”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我还和她理论过一番。
顾茯苓嘿嘿一笑,“她前几日嫁人了,你猜嫁的谁?”
“哦,嫁的谁?”我喝了一口红梅酿。
“就是那日,得了绣球,又还了绣球的逍遥剑客,二人闹了很多乌龙,江湖上已经传了不少他们的事,我听了一些,还挺有趣的。”
还真是他,缘之一字,果然是妙不可言,那男子不错,邱芙蓉也算是得了段好姻缘。
想到邱芙蓉,我便又想到了佘冥和乔姑娘,然后便就想到了拓拔卿。
昨日,我红馆有信传来,说南疆有意派拓拔卿来西祁贺新皇登基,同时商议两国休战之事。
得了宝藏,西祁此时已是丰翼之鹰,再加上我手中的雷火弹,想取南疆,无非就是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