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清慈的师父怎么敢喝?
他悄悄打量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难道,他和这镇子上的所有人一样,都已经不是人了?
“他是什么人?”
姜清慈问。
“二十年前,我和你三师伯一起来收疫鬼就是住在这里,大眼是当时唯一一个没有被传染的人。”
江见川说。
“本来我们答应带他出去的,后来……出了意外,导致我和你三师伯成了这样,也没能完成对他的承诺。”
他说这话时是带着愧疚和遗憾的。
华南浔放下杯子的手一僵。
他记得这任务卡上说,当时正阳山派了道长前来未还,难道就是面前这两个?
他并没有见过宋今安和江见川,并不知道面前俩人正是正阳山当今掌门方逐尘的两个师弟。
但金光大佬们都知道。
世事流转,只把他自己留在了当年。
姜清慈没有问当年发生了什么,而是问:“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等。”
江见川说。
姜清慈问:“等什么?”
江见川没有回答而是目光深远的看向大门,恰时传来声响。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挤了进来。
她甚至没有看院子内,一进来就紧张的关门,仿佛后面有什么人追她,又或者怕被人看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