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这，他也确实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不是。”
姜清慈肯定地说。
养魂灯里已经感受不到一点三师伯的气息。
他们，已经不在同一时空了。
刚刚的时空扭曲并不是她的错觉，虽然面前的场景一样，但他们已经不在刚刚的时空。
姜清慈看着刚刚那些人，有人缓缓倒地变成一具破败的尸体，有人躺在地上不住痛苦的哀嚎。
还有些茫然的拖着病重的身体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姜清慈在这里寻不到丝毫师父和三师伯的痕迹，不知往哪里追踪，一切又回到了刚来这里的毫无头绪。
但，在那个卖包子的女人匆匆走到她面前时，她抬步跟了上去。
她想起了三师伯看这个女人时的眼神。
在她身上应该也能寻到一些线索。
“先跟上她。”
她说。
随着女人的脚步，朝着镇子深处走去。
路过的每家每户都是大门紧闭。
但与前面死寂不同的是，走几步就能听到隐隐的哭声，很多家院子里都往外飘着烟气。
那烟不是做饭的烟火，而像是焚烧什么东西或是药材。
很刺鼻的味道。
和各种尸臭混合在一起，难闻的华南浔想再给自己含一颗屏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