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这一个朋友,她平常和他玩都是轻拿轻放,生怕他摔到碰到,即便那只是个人偶并不会疼,但她会心疼。
更何况,如果摔坏了甚至散架了,她也不会修,甚至也不能像她一样,生病了抗一抗,或者遇到好心人给颗药吃就能好。
“快停下!”
她试图发出声音,也确实发出了声音,但就在她发出声音的瞬间,人偶也停下了。
保持着朝她冲来的姿势,停在了原地。
和她一样,不是自动停下,而是被迫。
“你到底是不是属狗的啊?”
男人的声音又在她身后响起,同时,她又听到了踏踏的脚步声。
“是不是啊?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男人来到她的面前,握着自己手腕龇牙咧嘴的看着她。
庄新觉怎么知道。
她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孤儿院也没人喜欢她,没人告诉她也没人会记得她哪年哪月生的,更没人告诉她她的生肖是什么。
严格来说,她连她自己现在几岁都不知道。
回应男人的只有一双倔强又孤冷的眼睛,一点也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
“只希望我女儿长大点不要爱咬人就行。”
他放下自己的手腕,衣袖捋下来还嘶了一声,“这小狗牙可真硬。”
“你对我做了什么?”
庄新觉问他。
她和人偶同时不能动,不用想也知道准定是这个人做了什么。
男人伸手到她后背,庄新觉感觉他似乎捏起了什么,下一秒她的身子就完全不受控的往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