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薛夫人一听老爷要杀自己的幼子,立刻跪了下来:
“老爷他可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儿子了,他的几个兄长都不幸早逝,您要是再杀了他,我们刘家可就绝后了。”
薛夫人哭的不成样子,她一生中生育了四个孩子,前三个孩子都不幸早夭,现在就剩下刘崇谏这么一个孩子了,她不能不紧张。
刘仁赡一脸决绝,但是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的痛苦,不过旁人并没有发现。
“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谏儿这次犯的是国法,你让老夫如何放过他,纵然老夫想放过他我朝的国法也是不容他。”
薛夫人也是名门闺秀出身,也深知国法不可废,更加的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不在再只有一个人在那里抹泪。
等到大家都是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去劝刘仁赡,大家都知道刘仁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监军使周廷构和刘仁赡交好,和刘仁赡的私人关系也是不错,于是他跑到到中门大哭,以此来营救刘崇谏。
可是刘仁赡却对此不予理睬,其实刘仁赡现在也是十分的难过自己要亲手斩了自己儿子,自己能不痛苦吗?
无奈之下的周廷构又派人去向薛夫人求救,希望薛夫人能够再次去求求刘仁赡
可是这次薛夫人却拒绝了:“我对崇谏不是不疼爱啊,但是军法是不能徇私的,名节是不能亏损的。如果饶恕了他,那么刘家就会成了不忠的家庭,我和他父亲还有什么面孔去见将士们呢!”
第二天午时刘崇谏被押赴刑场,被腰斩,同时传谕全城让人们知道通敌投降的下场。
“什么,刘仁赡杀了他的儿子?”赵旭听到下面的人禀报,猛地站了起来。
“是的,大人昨晚我们没有等到刘崇谏开门的信号,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让大家先撤了回来。今天听说刘崇谏知道他儿子想投降我们大周将他的儿子抓起来腰斩了。”
负责打探情报的刘红庆老实的说道。
“虎毒尚不食子,没有想到这刘仁赡却竟然活生生的杀了自己的儿子,这样的人不哈对付呀。命令大军继续围城,他们撑不了几个月了。”
刘红庆按照赵旭的吩咐下去了,赵旭一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寿州城内,此时的刘仁赡已经不省人事了,自从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被腰斩,也是悲愤难耐。
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那是自己下令杀的他,血脉相连,自己怎能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