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措了一下辞,想拒绝一下,但还没说,忽然看见霞姐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鞭子!
我擦,凳子,鞭子,她想干什么!我不是这样的人。
霞姐手里握着鞭子,一步步的朝我走过来,面带微笑。
她的手一甩,空气中噼叭作响,
“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半个小时后,我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宿舍后,白冰还没睡,见我脸上,身上有伤痕,一脸的惊讶,问我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凶兽。
这问题很不好回答,我只好胡扯,告诉白冰,底下的东西非常厉害,我与它奋战了好几回合,本来占上峰了,但对方太狡猾,结果我就被抓成了这样。
白冰看了看我的伤口,疑惑着问,对方用的是鞭子吗,我老脸一红,说是,对方是个凶恶的女人。
心里把霞姐想象成一个穷凶极恶的恶婆子。
当晚无眠,不是因为不困,是因为疼,鞭子的伤痕火辣辣的疼,我真没想到,霞姐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第二天,毫无疑问,我是顶着黑眼圈出去的,领件的时候,我再见到了霞姐,她朝我笑了笑,亲切问候了我的伤势。
我摆手,连忙说没事,身体恢复快,不碍事,但实际上,我心里把她骂了一百遍。
拉着件上车的时候,还感觉身体火辣辣的不舒服,没走多远,手机忽然响了。
我一看,是老陈打来的,我接起来,心里的火气立马就出来了。
隔着电话跟他讲了事情经过,同时也向他抱怨了一顿,把霞姐骂了个狗血淋头,也算是出了口气。
老陈说很奇怪,我给了我那片叶子,没理由会被发现。我根本不信他的,肯定是公司里装了微型的摄像头,我没有发现。
我告诉老陈,对明通的调查要等一等了,我先查明白暗哨分布,才有可能下去。
老陈一听急了,在电话那边一个劲的鼓励我,让我先别急着走,他一会来找我。
我挂了电话,心里是一个群草泥马跑过,我信老陈,真是信了他的邪,我本来干的好好的,都是被老陈怂恿,才去调查公司,结果现在把自己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