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乡野地方的副县长,县内贫苦,县长挂职去了省城,我就代为县长事……”

    “那为何……又投身军伍了呢?听李枫队长说,陈参谋长治政可有一套,

    你们那个县后来就慢慢富裕了起来。”

    陈松柏原本轻轻吹着茶杯表面上的茶沫,被包国维询问到这个就有点神情恍惚,

    “李枫没有把后面的事情告诉给包兄?”

    见到包国维摇头,陈松柏便轻轻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陈松柏年轻时曾托父辈的关系在豫西北一处贫苦县任得副县长一职,

    那时候县长不叫县长,叫知事,

    县内贫穷,县外山贼马匪频生,稍微有点家底的富户都举家迁往他处,

    连县长本人都去了省城,县内事务都由年轻的陈松柏负责打理。

    “当时我啊,就属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些人都跑了,

    县公署内只有我一个当官的”,陈松柏谈起往事就唏嘘不已,

    “那会儿我没有觉得有什么难,只觉得没人管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所以那会的陈松柏就干脆领着半个县的百姓悄悄种鸦片,

    靠着卖毒品的暴利,那个县很快起死回生焕发活力。

    但陈松柏知道鸦片是害人的东西,当初种鸦片也只是为了能够攒足起家的钱,

    所以很快陈松柏就下令捣毁鸦片田,销毁储存的鸦片。

    贪念这种东西一旦放大就再也无法缩回,只会图谋更大。

    相当多的人反对县公署对鸦片的禁令,几个种植大户干脆组织起百姓去围堵县公署,

    陈松柏差点就被愤怒的人群给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