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到摸金姑娘跟邱白泽交谈,我还以为他们要联手,这么一看,好像不是,不过,我在那邱白泽的旁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这让我一下很不爽,好像吃了苍蝇那般,手痒的想去打人,因为那人是——
“我说金大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二当家的要进去了!”
李二狗说的时候,我拳头都捏紧了,因为就是他在妖女洞把我和重庆害惨了。
“衣服都穿上,你当本大小姐瞎,还有,邱二你是哑巴了么,我在跟你说话,你让一条狗乱叫什么!”
有趣,摸金门大小姐也姓金,而看起来这金大小姐对邱二好像有意见,这让我大大的松口气,看来,今晚上可以踏实看我的墓图,只要他们别联手,我稳赢那金大小姐。
李二狗似乎还想说什么,被邱二给拦住了,“瑶珠姑娘不必如此动怒,方才我家狗子便说了,我只是过来看看大家到没到。既然大家都到了,我便回去复命了,不是去墓里。”
原来那金大小姐叫金瑶珠,一声冷哼的:“哼,少来,你们这一身衣服怎么说!我可记得,史册上都写过,你们发丘门上个百年会就把东西独吞了,那你们举办这个破会还有什么意思。”
“金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有个发丘门的野种在这里,我们怎么可能在……呃啊!”那李二狗说的时候,我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动作,脑子里才寻思他这野种说的是我,而我还未有所动作时,旁侧已经是疾风一闪,有什么东西从重庆手里飞出去——
“啊!”
李二狗熟悉的惨叫传来时,我立刻看重庆,他却已经沉着脸往前走,健步如飞时,那边儿一群人看过来,邱二那张酷似我父亲的脸上写满震惊:“你敢动手!”
重庆这时候已经到那边儿了,在李二狗说着“我另一只手也废了”时,抬起一脚——
“砰!”
“呃啊——”
又一声惨叫,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李二狗直接飞了出去,数米后,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又在草丛里滚了两三圈。
我都懵了,懵了呆站着,众人亦是,而重庆这时转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朝着我走,声音依旧云淡风轻,似那踹人,打人的都不是他,“某些人管不住自己狗,我只能勉强代劳,不必谢,走了,浮生,该吃晚饭了……”
重庆说的时候,已经到我面前,自然而然的搂着我朝着前面走时,我感觉浑身都……麻了,亦或者,酥了。
他……他刚才那是……护短?
“重门主!”后面邱二怒喝,咬牙,重庆理都不理,而我又一个没想到的是,有人站出来给我说话了,“邱二哥,不是我说,你那狗子是活该挨打,打都是轻的,这要是我父母亲在这里,怕是还要割了他的舌头,四肢做成人彘,我父亲还要给他下个蛊咧,你知道为什么吗?”
薛甜那甜美的声音说出这人彘,割舌的,居然有种别样的魅力,重庆这时停下来了,回头看她,我也是,而她还是那笑眯眯的音儿:“因为你这条狗说白姐姐是野种,那就等于就是说我们搬山道!虽然我知道你没这个意思,但是,重庆哥哥做得太对了!如玉,你说是不是!”
我没想到薛甜会帮我,但是她的话又是情理之中,不由得,我对搬山道又多一重欢喜,而如玉只是笑笑,他那做派才是正常的江湖人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