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我或许是跟你说了那些话，可那也只是昨天的我，跟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关系呀！”她瞪大了眼睛，看上去十分无辜，“本来就是两个平行空间嘛，对吧……哦，昨天的你，也不是现在的你，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其实并没有听到任何话……”芊然绞尽脑汁地编着各种理由。
莫云扬打量芊然一番，连连点头称赞：“哇，Teacher穆，真没想到，你物理还学得蛮好的，竟然对空间论也有研究！其实我也很喜欢物理，要不是哈佛经济学提供的奖学金更高些，我肯定就去麻省理工学物理了！看来咱们的兴趣爱好还挺一致的……那你还喜欢什么？除了秦以轩……哇！”
莫云扬突然跳到她身后，脸上第一次露出慌乱的神情。
“这，这是什么东西？”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芊然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是一个小鬼蹲在地上玩泥巴，他的头部似乎受过重创，整个后脑勺完全被碾平了，又刚好背对着他们，看上去的确有些可怕，只是对于芊然来说，已经是见惯不惊了。
芊然忍住笑，一脸的幸灾乐祸：“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
莫云扬双手死死地抠着芊然的肩膀，像只小猫一样服服帖帖，眼睛却一直瞪着那小鬼。
“那，那个就是鬼？为，为什么我也能看见？”
“你自己不也是鬼吗？”芊然一回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我不一样啊！”莫云扬头一昂，似乎很不服气，“我又没死，所以还不能称是鬼，最多只能算灵魂出窍！”
他说的没错，除了一直昏迷着，莫云扬的心跳、血压、呼吸一切正常，不过芊然对这方面也没什么研究，所以也说不出个一二来。
“管你出不出窍，反正明天事儿一完，你就得给我走人！”芊然嘴里嘟囔了一句，快步上了宿舍楼梯。
打开房门，一股熟悉的香气迎面扑来，芊然稍稍放松了些，和往常一样，随手把挎包扔在床上，自己仰面倒了下去。
好舒服啊……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踢开高跟鞋，双腿也微微张开了些，以最为舒适的状态躺着。
就在她惬意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逸时，莫云扬慢吞吞地摸了过来，斜靠在她身边。
“哇，Teacher穆，你这姿势，太具有诱惑性了吧……不过内裤怎么是深色系的？对你这么年轻的女孩来说，还是穿原色的要好些！”
芊然心跳仿佛骤停，猛然坐了起来，像弹簧一下弹了出去。
该死的，她怎么会忘了这家伙还在这儿！
“我穿什么关你屁事啊！你能不能闭嘴！”她忍不住冲着莫云扬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