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等，为什么drugs里面会有瘾？”
许卢月犹豫了一下：“drugs里面的音乐是……”
胜男：“你不能说，这是属于机密事件。”
我：“我会保密的，告诉我吧。”
胜男：“不行。而且你也不能外漏，不然你会被灭口的。”
许卢月：“有那么夸张吗？”
胜男：“你以为为什么drugs能够维持到现在。我就不去报告了，你自己注意一点。”
许卢月：“……”
之后章凯军就没有怎么说过话，感觉在思考什么。在送走两个女生之后，章凯军拉着我回到了他的诊所。
章凯军：“你是不是在参加feign游戏？”
我：“！！你怎么知道！”
章凯军：“因为我也参加过这个游戏。”说罢，章凯军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那你现在不玩了啊。”
章凯军：“是啊。你还记得当初我消失了一段时间吗？”
我：“记得。”我知道章凯军准备告诉我那段他从来不愿意提及的往事了，那个时候他想要做心理医师，但是他家里拒绝他，并断了资金。于是他消失了一段时间，等回来之后，有了足够的资金去读心里医师，但是眼神里面去多了一丝死寂的味道。
章凯军“那段时间，我因为缺钱，所以经人介绍，进入了这个游戏。收益很大，要做的就是在游戏中多人模式，保护付钱的玩家。记得当时还觉得自己好像是特别正义的君子，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墨倾君子。保护了很多的玩家，也赚了很多的钱，但是避免不了的也杀了很多的人。”
虽然我对于章凯军就是墨倾君子的事情非常诧异，但是我也能够理解章凯军为什么会受到那么大的震动。
章凯军：“我赢的越多，来寻求我帮助的人也越多。直到我成为副管理，我才发现这个游戏根本就不是我以为的那种游戏。之后我频频的开始产生幻觉，感觉自己的双手上都是鲜血，然后我知道了drugs。在哪里想通了，于是我带着我足够的资金，离开了这个游戏。回到了现实。”
我：“你是说，你并没有一开始就产生幻觉？”
章凯军：“对。至于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产生了幻觉，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当你告诉我你产生幻觉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