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那些不公的事,她就会跳出去说公道话,而但凡每次遇到那些犯了错事之后,把自己装的很可怜的人,她就会止不住的心软,原谅对方曾经对自己的伤害。
这种致命的弱点,她早就想要摒弃了,但有些是天性使然,就算自己再怎么控制,当遇到的时候还是会犯糊涂。
如是不然的话,自己去也不会被张一凡骗了那么久。
她并不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察觉,只是自己容易心软的个性一味的自欺欺人,掩盖事情的真相。
“你的脚没事吧……”赖微微看着他默不作声的启动车子,踩下油门,心里忐忑,不安的询问他。
冷执将车辆驶离停车场,转上过道的时候,突然踩了个急刹,赖微微吓了一跳,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惶恐的看着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谁叫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呢?”赖微微心里又惊又慌。
冷执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的露出青筋,车厢里的氛围一度变得僵硬,车窗外漫无天际的黑。
过道上的白炽灯依旧安静的亮着,它的周围围拢着一些细小的萤蛾,它们争先恐后的朝着光亮的地方扑飞,惶恐的寻着光源,撞上白炽灯的玻璃壁后,调整一下又继续飞起。
南城有雾都的别称,每到深夜凌晨,就会浓雾一片,将正座城市都笼罩在住,着眼望去,所有事物都被笼在这茫茫一片大雾里。
而白炽灯将这诺大的停车场照得异常的空旷孤独,酒吧不远处的门口隐隐约约传来狂欢声,跟这个空旷的地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赖微微知道他正在隐忍着什么,她不敢再说话了,也不敢随便下车,只是安静的静坐着。
冷执阴沉的脸突然转向她,她的心已经紧到了嗓子眼,看着他逼近的脸,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惶恐的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冷执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的上方,将她整个人都困在副驾驶上,赖微微感觉到他气息的逼近,她慌乱中伸出一双小手,抵住他的胸口,不准他再靠近。
但正是她的这一动作,将冷执仅存的一点点耐性给磨光了,他擒住她轻巧的下巴,一个激烈的吻如同狂风骤雨的吻,狂热的覆盖上她的樱桃红唇。
“唔……”
赖微微错愕睁眼,方寸之间,是他那张放大的脸。
唇齿间旖旎的是他带着酒味的气息,男人的阳刚之气浓烈而霸道。
赖微微被吻得喘不过气,她那双素白的小手,抵住他的肩头,势必要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冷执恼火她的抵触,恼她的拒绝,伸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擒住,那个吻更加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