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收留你的。你既然是茅山的人，就应该知道我是谁，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说着，我就要关上门。
“不，等等！”石樱子用力抓着门框：“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收留我。”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我收留你的理由。”
“我知道你很强大！”
她的话让我一愣。
石樱子继续说：“所以我请求你，收我做徒弟吧。”
我垂下眼帘：“抱歉，我做不到。”
说着，我掩上了门。
门外的石樱子大叫着：“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起来的！”
回过头去，在沙发上坐着的沈世吓了我一跳。
我马上镇静了下来：“你总是要这样不声不响的出现吗？”
“你不如收她做你徒弟，以后你这里就有人打扫了。”沈世抬起手，抹了一把沙发扶手上的灰。
“你在开什么玩笑？”
沈世站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陵深，跟我走吧。”
我冷笑着：“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和眼前的人已经注定是仇人，无法更改。
沈世在沉闷和压抑中抬起眼睛：“我希望我的以后，每时每刻都有你在，没有别人。”
当年他在茅山突破封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来陪着我吧。以后只有我们没有别人。”
沈世苦笑了一下，松开了手：“现在茅山正在调查天师令的事。答应我，你别去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