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产前后,有近三四个月没出去过,那时派人与师父传信,得知安宁只偶尔去几趟,每次还来去匆匆,师父知道她情况特殊,便没说什么。”
“昨日,我寻师父解惑,才知道安宁已派人告知师父,以后便不来了。”
我皱了皱眉:“想来是被禁足了。”
“也是被陈景翊牵累。”
说到此事,姜时鸢眉头紧皱。
半晌,沉默地叹了口气。
“行了,不说这个,你也该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她看着我,眼中带着心疼之意。
“眼中都泛红了。”
“好好。”我笑着应她。
与她双双洗漱过后,一起入眠。
她靠在我怀里,小脸素白,不施粉黛却有种清丽之美:
“真好,你能陪在我身边。”
她微微抬头看我,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欣喜。
我低头看她,缓缓一笑。
这样漂亮的眼睛,我舍不得叫她以后流泪。
皇上、太子……
隔日,早朝之时。
不少消息灵通的同僚、大臣看见我时,眼中没有惊讶之色,反而友好一笑:
“楚大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