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叫礼部好好给孟将军想一个威风凛凛的封号,以示功耀战绩。”
闻言,礼部尚书上前一步,拱手应是。
不料孟文珺却出言拒绝:
“回太后娘娘,臣以为受之有愧。”
太后不解:“为何有愧?”
孟文珺道:“杀入党项王宫,擒拿党项王室,岂非臣一人所能办到?”
“自然不是。”
“是陈国十多万的将士不畏生死,一心杀敌,这才杀入党项,捉拿敌首。有数万将士因此身亡、因此落下残疾,臣怎敢舔颜受之?”
她声音铿锵,坚定有力,又带着惭愧之意。
可以听出此言乃是出自本心,并非故意假意推诿。
闻言,太后神色一落,叹了口气:
“孟将军此言,叫哀家惭愧。”
“微臣不敢。”
太后摆手:“将军不必如此。”
她认真地看了孟文珺一眼:“虽然如此,但若无将军,此战也不能这么快顺利结束,定要给将军一些赏赐才是……”
闻言,孟文珺眼神一定,主动出言:
“还请太后娘娘恕罪,微臣确实有事相求。”
“哦,说来听听。”
孟文珺道:“微臣所求不多,如今孤身一人,膝下只有一个女儿。”
这话一出口,众人心中已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