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忆了一下，一些片段涌入脑海：“她是不是因为陆景嵘和季诗沂的事闹翻了？”
“应该是。”
钟小犀闻言就来了精神，三下五除二洗漱干净，换了衣服就急匆匆下楼吃饭。
在餐厅，她撞上了万雪儿。
“你什么时候来的？”钟小犀立刻意识到她来的目的，可自己饥肠辘辘，她必须填饱肚子，“你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就一起吧。”
万雪儿原本不想吃，可看到她与日俱增的肚子，便坐了下来。
她有许多话想说，可对上周灵清冷的目光，她除了安静吃饭什么也说不出来。
封牧晏家的佣人真奇怪，比某些家族的主人气场都强。
沈芊芊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钟小犀和万雪儿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房间里摔东西。
见她哭花了脸，钟小犀和万雪儿面面相觑。
尽管来之前两人商量了对策，可看上去情况比她们想象的严重的多。
“陆景嵘动手了？”万雪儿小心翼翼的追问。
沈芊芊没说话，抽抽噎噎的抹眼泪。
她不予理睬，万雪儿看向钟小犀。
钟小犀低声解释：“我昨晚睡得很熟，手机响了就迷迷糊糊给关机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
沈芊芊看了她一眼，拉住她和万雪儿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们说，我这婚是不是结错了？”沈芊芊泪眼连连的看着她们，像个无助的孩子。
这让她怎么回答？
钟小犀不想当恶人，紧锁眉头没说话。
就算他们是朋友，她也没办法干涉朋友的感情和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