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茜警告道:“你敢耍流氓信不信我把你扔楼下去?”

    程茜房子可是在十六层。

    陈正赶忙提了提裤子,化解尴尬,“我逗你玩的,但是这药膏确实有效。我们那牛马羊受伤了,都用我爷爷调配的药膏。”

    “你爷爷是兽医?”程茜脚已经抬起头来了。

    “不是,我只是想说明我爷爷的药膏有效,你就相信我吧。”陈正蹲在地上鼓动起来,将草药放入拿起药捶捣了起来。

    没一会,门外响起门铃声。

    捣药声音太大,吵到了邻居,邻居来投诉。

    陈正将东西一股脑的装起,“打扰邻居休息不道德,我去楼下弄。”

    程茜看着陈正滑稽样子,忍不住的笑出声。

    陈正出门时,回头说道:“程茜,你笑起来很好看。我说的不是那种职业性的笑,而是发自会心的灿烂的笑。”

    程茜在云庭会馆工作时,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笑,但那不是她真心发出的笑容,而是职业假笑。

    刚刚的笑容,才是发自真心的笑容。

    程茜愣了一下,半响后才沉吟道,“或许等我的事情做完,我才有资格多去笑吧!”

    陈正在楼下鼓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又回到楼上,打开药臼的盖子,里面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味道十分刺鼻。

    程茜捏着鼻子,抱怨道:“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味道难闻不碍事,又不是让你吃,药膏是用来涂抹在身上的。”

    “把衣服脱掉。”

    陈正感觉两道寒意袭来,下意识的起身后退,解释道,“我只是想帮你涂抹药膏而已,不是要占你便宜。”

    “我有那么可怕吗?”程茜笑着问道。

    陈正身体紧绷着,像是受到惊吓蜷缩身子的兔子,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