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砸也砸了,还能怎么着?表哥是在意她的,大不了她装装可怜,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杨采莲抚摸着肚子,委屈的说道:“孩子昨晚一直闹我,我特别难受,一个没留神,就撞倒了几件东西,表哥不会怪我吧!”
“不会,只要你跟孩子没事就好。”沈重言轻描淡写的表达出他的意思,这屋子里的摆设,都是他费尽心思淘弄来的。因为用了心,所以每一件放的位置,他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那些东西哪去了?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东西没了,他固然心疼,他更心疼的是,莲表妹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的让他感到陌生。得怎么难受法?才能撞倒这么多的东西?
“表哥昨天去哪了,怎么都不告诉人家一声,害得人家和孩子白白担心你一个晚上。”
杨采莲一遍观察着表哥的神情,一边小声的抱怨着。
“昨天生意上出了点儿状况,我赶着要处理,就没来得及告诉你,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对。”
见沈重言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不满,还跟她道歉,杨采莲心里的那点儿不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胡妈妈的心,也终于跟着落了地。心说:我的祖宗呀!昨晚上砸了那么多的东西。怕伤了姨娘的身子,她们愣是不敢上前儿,等这位砸解气了,这屋子的好物件也没啥了。
看着空了大半的屋子,害得她担心了一晚上,怕大爷生气。还好,大爷没跟姨娘一般见识。由此可见,大爷可是真的疼姨娘。有了这个认知,胡妈妈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她砸了那么多的东西,又怎样!表哥还不是一如既往的在乎她和孩子。杨采莲心里,又冒出来一丝得意。她就知道,表哥是最在意她,最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
看着眼前莲表妹娇羞的脸庞,在想想叶微凉那浑然不在意的神情,沈重言又是一阵气闷。
“我去书房了,还有些事,没有处理。”扔下一句话,沈重言急匆匆的出去了。
半个月之后,沈记银楼隆重推出两款以花为造型的簪子,在营州城里是轰动一时。
那栩栩如生的簪子,令见到者无不侧目。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得到消息是蜂拥而至。
罗叔是乐得合不拢嘴,沈重言的日子过的是苦不堪言。
那天,微凉知道罗叔的意图,也没吝啬,就给提出了几个建议。既然这簪子是商机,微凉就不介意多画了几幅花的图样。
比如:玫瑰花、兰花、梅花、海棠花、桂花…。
微凉还建议,每次在固定的时间里,只推出一个或两个花型,这样才能长期的吸引顾客,稳定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