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凛风一脸茫然,刚刚的身世之迷对他的冲击就非常之大,丁荼蘼这话更让他震惊和无所适从。
“丁荼蘼,你胡说!”白夫人立即道,“凛风,我没做过,你不要听他们的,他们在离间我们母子的感情。”
“白夫人,这是八年前你到青阳的登机记录。当时我和我的妻子刚订婚,她前脚去了ALSZQ,你马就到了青阳。你说,你到了青阳,会做什么呢?”姒悬拿出一份登机记录放在白夫人面前,问道。
“我在青阳上学,还有不少朋友,我到青阳看朋友。”白夫人道。
“你的朋友是叫丁仕平吗?”荼蘼立即问道。“白夫人,你是我外婆的学生,翡翠社的人你都认识,想必肯定认识我爷爷丁仕平。”
“他当然认识,不仅认识,还非常熟。我记得以前爷爷每每去京城,都会见这位白夫人。所以我第一次见白夫就觉得眼熟,原来小时候在京城已经见过多次。”丁康泰接话。
“就算我认识丁仕平又怎么样?这并不能说明你外婆的死跟我有关。”白夫人怒极反问。
“我外婆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丁仕平。”荼蘼道,“我一直很奇怪,当时我答应外婆去ALSZQ找我外公。她心心念念多年在内心要见我外公,明明已经有了我外公的信息,就差那么一点就能见面,她等了那么多年却在最后关头没等到。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现在我想通了。你跟丁仕平一起去见的我外婆,你跟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