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林瑞嘉依旧不发一语,便低头收拾了药箱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肯听我的,晚上那个人过来,又有的你受。幕倾城,你是聪明人,何必自讨苦吃?”
床上的人儿安安静静。
南楚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入夜之后,那个人如期到来。
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推门进来,掩了门,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女,一言不发地点燃房中的几盏烛火。
屋中明亮起来,气氛却比黑暗时更加诡异。
他望着床上的女人,曾经明艳照人的面庞如今消瘦苍白,黑发铺散在枕上,竟也失去了光泽感。
她紧闭着双眼,眼下的青黑叫人心疼。
然而,眼前的男人并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在她脖颈上咬下。
她的血,就像是罂粟一般,令他沉迷、令他上瘾,令他想要靠近她。
这一次,林瑞嘉面对痛楚,只是无力地呻·吟几声。
声音之虚弱,仿佛随时会断气一般。
东临观月满足地松开口,擦了擦唇,低头看去,身·下·女人的面色更加苍白,灯光下,苍白的透明。
“幕倾城?”
他喊了一声。
他伸手拍了拍林瑞嘉的脸蛋,林瑞嘉勉强睁开眼,看见东临观月放大的脸,心里难受得要命。她觉得脖子很疼,钻心地疼。
失血过多让她头晕目眩,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东临观月漠然下床,站立片刻,盯着她的眼睛,忽然说道:“朕不许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