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殷修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的殷修明明很温柔很温柔，也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
她认识的殷修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殷修变了。
她也变了。
他们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夜将军，你恐怕忘了一件事，我是圣女，他是魔帝，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能的。我会想办法离开这里，我也会想办法毁了魔界。”
夜殇看着她的眼睛。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坚决和孤注一掷。
作为圣女，被掳到了魔界，又被魔帝强迫毁了她的清白，如今更是怀了魔帝的孩子。
这样一想，夜殇忽然明白苏筱心里的恨了。
他瞬间有些同情这个女人。
她也是命苦啊。
“如果，我是说如果。”夜殇看着她，“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有能力毁了魔界，有能力杀所有你想杀的人，你会杀了魔帝吗？”
他想知道，魔帝对她的真心在她那里，究竟值多少钱。
“会。”苏筱没有犹豫，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
夜殇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的确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他对你是真心的。”
“那又如何？我的族人全都被他杀害了，一个个惨死……都是因为他！”苏筱眸中划过一抹冷光，“如果是你，你不恨吗？”
夜殇深吸了一口气，没再多说。
他心里清楚，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她一定会越来越恨殷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