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笑了一声，没说话。
殷修又说，“你应该多笑一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可是，很少有让我开心的事。”
“就算遇不到令自己开心的事，也应该多笑一笑，那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多笑一笑会年轻很多的。”
苏筱眸光微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老了？”
“不不不！”殷修连忙否认，“你不老，一点都不老，我的意思是……”
苏筱盯着他的眼睛，倒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等了许久，殷修飞快的说了一句，“我有点累先睡一会儿。”
然后，他就躺在那不动了。
苏筱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盯着他脸上的面具出神，有点好奇，这张面具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缓缓从床上下来，走到了他身边。
此刻的殷修还没有睡着，但是苏筱俨然已经忘了这一点，她低头盯着他紧闭的双眼。
越看越觉得这双眼睛跟殷修像。
曾经她与殷修关系那么亲密，她总是在醒来后盯着他的眼睛看。
会不会，他真的是殷修？
今天他杀了那个人，当时他身上的那股暴戾气息，现在想来与殷修如出一辙。
“殷修……”苏筱不经意的低喃出声，“是你吗。”
她的声音很低，殷修听到后心尖蓦然一颤，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她认出来吧？
他在她身边这么多天都安然无恙，按理来说不可能被认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