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对那两个的教养方法,似乎几百年来都是同样的来着。
所以才不起作用了吗?
“自然是有的。就比如弟子目前面对的,都是一些孩子,纠正他们自然容易。”
于梓汐点了点头,只得硬着头皮解释,
“若是他们不够自信,多半是在家中养成的天性。那么只要让他意识到他的长处,再加以引导自然可成。可若是针对其他性情已经定型之人,应对之法自然又不相同。”
妄自菲薄情节可轻可重,也不可能一言概之不是吗?
“……嗯,的确有些道理。”
风惟非常接地气地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又平静道,“那么若是后者,又当如何?”
后者?
看来大佬还真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啊,居然一本正经地等待她的下文。
可灵鸢峰的主子一共就只有三个,除了大佬外就只剩下两位太师叔了啊!
刚才大佬来的时候,脸色又那么差。
难不成……
于梓汐脸色一变,有些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
不过此时风惟正兀自制造着低气压,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她这才很快又整了整情绪。
于是顿了顿,她这才又认真开口:“若是后者,处理办法则灵活一些。妄自菲薄终究有原因,或本性如此,或受外界影响如此。
若本性如此只能徐徐图之,和对待孩童的方法类似;可若是突然受到影响,则需要找出症结再做打算。
而所谓的症结,便是与其本人相关的参照之人。”
说到这里,她胆大地看向风惟,问道,“不知太师祖所说的后者,又是哪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