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梓汐此时难得失态地睁大了眼睛，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那中又调皮又温柔的雾气，居然是可以起死回生的东西！
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所以说，其实从你二人一踏入结界，你们就已经处在了风惟圣尊的守护之中了。”
楚柯瑀顿了顿，终于语重心长地做出了总结，
“丫头，护宗老祖也是人。要维持这么庞大的灵器运转，圣尊也是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至少要花费一些时日他才能完全恢复。本来以他的修为，他完全可以用简单的方法护你们周全，但他还是那样做了。你还觉得，他只是为了利用谁吗？”
“我——”
于梓汐嘴角动了动，最终也只是轻声道，“抱歉。”
除此以外她无话可说。
她并不认为这个人在夸大其词。
他虽然平日装得行为轻佻，可实际上并非一个为了解释而编谎话的人。
她原本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他。
比如，为何他对太师祖如此了解，是否他们之间已经关系好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又比如，为何他会如此在意她的个人感受，还如此郑重地向她解释；
再比如，她只是一个看起来天赋不错的新弟子，为何太师祖会亲自来做所谓的“验证”，还为她炼制了一条让她无法取下的灵器。
太多的疑惑，太多的不解。
可此时她除了致歉，却什么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