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副将高大勇的催促下,前边的叛军刚倒下,后边的叛军就嗷嗷叫地扑了上来。
有手持长矛的镇山营弟兄还没来得及收回长矛,长刀就已经落在了他们的身上,鲜血飚飞。
“他娘的!”
都尉魏长生一盾牌砸翻一名扑倒自己跟前的叛军士兵,他自己也被一名叛军撞了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在地。
临川城的城头一片混乱,火光的照耀下,猩红的血液飚飞。
在狭窄的城墙上,喘着粗气的双方士卒在反复地拉扯着。
有人刚将长刀送入对方的胸膛,自己的脑袋马上就被削掉了。
“靠在一起!”
“往前压!”
“噗!”
都尉魏长生的话刚落下,突然一支羽箭宛如毒蛇般攒射而来,狠狠地扎进了他的手臂。
“他娘的!”
魏长生痛得龇牙咧嘴,他拔刀直接斩断了箭杆,依然在大声高呼。
“杀啊!”
源源不断的镇山营弟兄顺着云梯爬了上来,投入到了和叛军守卫的殊死争夺中。
有镇山营的弟兄双手刚扒住城垛,准备跳上城头。
一名被逼退到城垛旁边的叛军士兵见状,一刀砍过去,直接将这名镇山营弟兄的双手斩断。
“啊!”
镇山营弟兄的身躯跌落下了城墙,他的一双断手还遗留在城垛上,鲜血淋漓。
镇山营什长林威身上已经挨了两刀,可身上的皮甲挡住了大部分的力道,仅仅受了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