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雌雄莫变的脸，长眉配着黝黑精锐的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丰润的唇，穿着寻常，站姿笔挺，浑身透着刚劲洒脱。
饶是阅人无数的柳凝香对眼前这张俊脸也微微失神。
“奴家愿做公子的知音。”
话落，刘凝香顺势扑到在凤霓裳怀里。
凤霓裳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强压着心里的恶心佯装下去。
柳凝香身上不知用了何种香料，熏得慌。
凤霓裳侧身，假意拿起案几上的茶盏，“无酒多无趣。”“都愣着干嘛？还不去拿酒！”
一旁的姑娘急忙小跑着去拿酒水。
主要是凤霓裳的扮相太帅，惹得楼里的姑娘各个都想往前凑凑。
尤其是案几上那一踏银票，少说也有个几千两，甚者更多。
柳凝香回过头，变了一幅温婉可人的模样，柔声道：“公子，奴家先陪您喝杯茶，润润喉。”
说吧，她置气一杯茶盏，纤细的手臂饶过凤霓裳的脖颈，细细的吸允。
那模样，别提多勾人。
一杯茶被柳凝香饮得甚是陶醉。
凤霓裳眉头微皱，强忍。
“公子，你也喝呢，这可是奴家亲自为你斟的呢。”凤霓裳刚想开口，茶盏已经送到了唇边。
“不急。”她将柳凝香的茶盏推置一旁，纤细的手落在那一沓银票上。
似是要打赏柳凝香的举动。
刘凝香抿着嘴，眉眼带笑。
上面的金额她看的真切，足足的一千两，若是今日把这位公子伺候好了，这些银子不就是她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