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循声望去，那湿答答的地上有一个蠕动的身影渐渐坐了起来。
它的姿势很奇怪。
我也不说清楚那是不是之前的那个无脸女，但我可以确定，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你们要是不打算离开，就和这男人……一起死吧！”
那个形似无脸女的东西说完，突然冲到了我的面前。
这一变故来的太快，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男人就侧身挡在了我的身前。
噗呲。
我听见一声什么东西被穿透的声音，抬头望去，只看见那男人嘴角流血，脸色廖白。
他为我挡了无脸女的……
可是为什么？
我眨了眨眼，疑惑的盯着那男人看。
许久，我看见他的唇微动。
“我欠你的，还清了。”
他说完，扑通一声躺倒在地，我看见他的胸口中央有一个血窟窿。
墓室里安静的出奇，就连叫着说要杀伐一片的无脸女也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躺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
但我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无脸女已经死了，而活着的应该是哪那个男人。可现在……一切又在一瞬反了过来，所以……
我在梦境里！
“你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