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这一切都是梦境？
“你……”
我瞧着无脸女一时说不出什么话，只有她浴巾下若隐若现的淤青告诉我，刚才我们看见的也不完全是梦境，而我们现在还在刚遇见无脸女的地方，所以……她说的，是现实。
“我的梦境是现实镜像世界，我不喜欢被迫别人做什么，但……”无脸女说着，她脱下了披在她自己身上的浴巾。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雪白的浴巾从她的肩胛划落在地上，我的视线完全被她的行为吸引了过去……
她浑身赤裸，惨白的肌肤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淤青斑点，它们就像活的一样，在她的身上游走，移动。
我看着那些东西，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就是虫蛊，它们寄宿在人的身体里，平时它们长眠不起，而一旦触发了蛊术，它们便会集体行动起来，哪怕只是在体内蠕动，也会使人身心俱损。
她一直都忍受这些？
看着那些活物，菲菲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无脸女的身子，还有那些与她为伴共生的虫子……
怎么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你，你怎么不说了？”
菲菲连咳了好几下，半天才挤出那么一句话，但很快又因为瞧了一眼无脸女再次干呕了起来。
无脸女手摸上了自己的脸，双手突然插进自己的脸蛋里！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不知为何的液体从她的脸上滋了出来，流在地上，那古怪的颜色，说不出是土黄还只是透明的油水，落在地上，显得格外恶心。
刚有些缓过来的菲菲，低着头看到那些液体，又控制不住的吐了起来。
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平静的望着她，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做到那么淡然，不但心里毫无起伏，就连最基本的恶心感，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