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旁边舒夫人厉声呵止，“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有你那已经破败的、”
她想说破败的身子…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是亲闺女，太难听的话终究说不出口。
舒韵灵却是听懂了。
她何尝不知自己现在的身份低微，又何尝不知自己身子脏了，可在西北时，战君耀曾亲口跟她说过…
“我不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不在意你过往的那一切，我只在意你！”
“我只想要你！”
她是人。
听他这话后，她会为之感动、会心动，也会幻想跟他在一起携手到白头的样子。
可终究，这只能是“想。”
在这偌大的京都城内就算她身子还干净，她现在的身份也已配不上他，况且他父母也不喜欢她。
就算他们成了亲，往后日子也会很难过。
倒不如、
断了！
舒韵灵顿住脚，喉头哽咽下，自卑的低下头重新坐回板凳上，状似没听见战君耀声音，伸手擦把眼角掉下的泪。
拿起帕子，继续绣。
…
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