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在那里做什么？”
那人回答：“不……不知道，我也只是听路人说的，而且好像……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去城门口看热闹了。”
宁瑶心里一抖。
霍嫣到底想干嘛？她本来就是重伤了，如今又是白天，根本没有胜算可言。明明都知道顾辞忧就在找她呢，干嘛还要把自己暴露在那么明显的位置？
难道她真的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瑶想不明白，不明白霍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除非……她想死。
并且，她想在死之前，让临安的人都听到看到那个所谓的真相，告诉所有人她自己是妖……
宁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不轻，正提着裙子着急的要往外面走，却被后面的声音蓦地叫住了。
“宁瑶！”
霍念念起身，忽然叫住了她。
“不然，让那个收妖师放过霍嫣，直接让她走吧……只要别留在这里，只有以后别再回来就行了……”
宁瑶回头看着那个姑娘，自己的喉咙里却好像哽了什么东西。
她想，霍念念可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这个姑娘肯定不知道，霍嫣若是不死，就一定会再回来的啊。一定会因为她回来的。只有死亡，才能把她们分开。
“我觉得，现在已经不是顾辞忧放不放得过她的问题，而是她自己想不想死的问题了……”
宁瑶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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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告知了顾辞忧和霍家老爷子他们，几个人再快马加鞭赶到那里的时候，高高的城墙下早已经围了密密麻麻，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