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我知道你这里有。”
宁瑶无奈道。
但谢文慕还是很不自在地皱了皱眉，眼神四下游离，然后很小声，又很别扭地说了一句，“唉，这个沈断雪，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闻言，宁瑶暗暗抽了抽嘴角。
“不是他告诉我的，而是我本来就知道啊。我之前不是就跟你说了嘛，你这个人几斤几两，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我都摸得门清的。”
她扶额叹气，如实说道。
谢文慕：“……”
“就……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的！宁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男人就好像是咬定了不会外借一样，干脆挺起腰杆，理直气壮地瞪着少女说道。
宁瑶：“……”
真是一个有骨气的好废柴啊，她心想。
但你以为我愿意来借吗？要不是我只知道你有，我才不管你借呢。我恨不得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好吗！
但是为了借到，只能忍！只能忍！
没想到少女在这边气鼓鼓地攥拳憋着忍着，那边的谢文慕却还是一直叭叭叭个没完。
“你一个小姑娘，要这东西有什么用？你会收妖吗？你什么都不会来管我借什么？这东西能是随便借人的吗？哼，别说是借了，看都不会给你看的！”
“谢文慕你！你……你别太过分了啊！”少女娇小的个儿，绷紧了身子。
她憋红了脸，一双澄澈的大眼，站在原地很努力地瞪着对面欠揍的男人，把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没想到宁瑶被气到的样子却让谢文慕更得意了。
只见那男人恶劣一笑。
“嘿嘿，就是不借。你生气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