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已经偷偷的验过赵羽佑的尸体,确实是患有鼻窒,这么一来赵羽佑的死就很可疑了。
还有就是五夫人说,赵羽佑自从长大以后就经常与二夫人吵架,那么她们到底为什么吵架呢?难道是因为二夫人太过心疼赵羽佑不让其打理茶庄,但是赵羽佑又对经商太过执着,两个人是因为这个才吵架的么?
这也不应该呀,实在是想不通!
当何栩审讯完出来的时候,李义已经将下人的手挨个嗅了一遍,最后在大夫人身边的丫鬟邱雯手上闻到了鱼腥草的味道,看来这大夫人是脱不了干系了,不过这也不能被当成证据,说大夫人杀了人,因为只要没有牵扯到大夫人的身上,她就有可能以任何理由替自己脱罪。
就算是她指使自己的丫鬟邱雯往赵羽佑的衣服上涂抹鱼腥草的汁液,可是却没有证据。
那么就只好对邱雯进行严加审问。
何栩命左右将邱雯拿下,当晚就对邱雯进行了单独审问:
“邱雯,你为何要杀赵羽佑?”
邱雯战战兢兢,连连替自己辩解道:“回大人,我身为一个丫鬟,怎么敢做出谋杀主子的罪名,这是要被千刀万剐的……呜呜呜……我冤枉啊,大人……”
“你还说你没有杀赵羽佑,那你怎么解释手上沾有鱼腥草这件事?”
邱雯忙道:“因为……因为奴婢最近上火,听人说鱼腥草可以止燥热,所以……所以就想着弄点鱼腥草治病!”
“哦?你这火气上的可真是时候。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想知道你将熬过的鱼腥草的药渣倒在了何处?又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在何处煎的药?”
邱雯刚才虽然因为被何栩身上的气势所迫,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毕竟是说完了,回答的从容不迫。可现在被何栩这么一问,连续恩了几声都没有下文。
“好你个邱雯……”何栩忽然大喝一声:“本捕快问话,还不快如实招来,我看分明是大夫人指使你做的,是也不是?”
“回大人……奴婢……奴婢……”
“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邱雯猛然耳听头顶一声喝问,如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身子当即就颤了一下,立即叩头不跌,“不是……不是我家夫人指使奴婢做的,是奴婢自作主张杀了大公子的,求大人千万别怪罪我家夫人……”
何栩明知邱雯说的不是实话,是替大夫人开脱,不过还是按部就班的审讯:“你说赵羽佑是你杀的,那你就将杀害他的原因以及经过从实招来,胆敢说半句假话,本捕快定不饶你!”
“奴婢……奴婢因为……因为以前被大公子调戏过,所以……所以怀恨在心,就杀了大公子……奴婢偶然听二夫人提起说是大公子患有哮喘病且对花粉过敏,所以就用鱼腥草杀害了大公子……后面的大人都知道了……”
邱雯刚说完,何栩就猛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话简直是漏洞百出,强词夺理。二夫人明明说的是赵羽佑对花粉过敏,不是对鱼腥草过敏,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比二夫人还细心?你身为大夫人身边的丫鬟,又怎么有机会接触赵羽佑,我看你分明就是狡辩,来人……拉出去仗责二十棍,我看你招还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