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点多,我打开红箱子,取出了皮偶。
拿出白欢给我送回来的刻刀,我割破了左手中指,滴在了皮偶身上。
然后我把朱砂笔放到了皮偶手里。
只见皮偶站了起来,然后拿着笔,在柜台桌面上写了三个字:拐子秦。
然后皮偶就一动不动了。
我看着那血淋淋的三个字,吸了吸鼻子。
陷害我的人居然是拐子秦?
拐子秦认识我吗?
还是说,他认识三十年前的我?
三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师父不得不牺牲自己来保住我?
我看着这三个字出了很久的神。
揉了揉有些发涨的额角,我将皮偶收了起来。
看来还是要先找到拐子秦,才能让尘封三十年的秘密一点点浮出水面。
看来还是和九队脱不开关系。
可我现在并不是很想和他们一起共事。
我们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信任,所有的了解都建立在白欢和我的雇佣关系上。
我的事情,没必要让他们知道太多。
于是我在柜台后面坐了一晚上,早晨八点多把彬子从床上拽起来,在他哀怨的目光中逼着他洗漱一番就再次和我坐上了去潘家园的公交车。
“老板……今天周末诶……”他在车上打着哈欠:“你要是有自己的车,哪还用这么早起……”
说着他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我想了想卡里的存款,然后决定从潘家园回来就去买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