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可都是盯着祁晏安的人。
况且,谢槿宁前世可是见过祁晏安多么纵情纵欲的样子,这会心里暗暗吐槽祁晏安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狗样子。
祁晏安被谢槿宁的话噎到了,自动闭嘴。
气氛有些微妙,谢槿宁瞥了眼祁晏安,随口问道“与公子也算相识,在下谢槿宁,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陆容与。”
谢槿宁瞧了眼面不改色的祁晏安,没有做声。
容与她倒是知道。前世的时候,祁晏安曾拥揽着她的腰,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之上写下了他的表字,便是容与。
至于陆……
好像是她母亲的姓氏。祁晏安这是恨极了他的父亲啊。
祁晏安则是面无表情地接过了毛毯,将金疮药收了起来,靠在墙上休息。
谢槿宁瞧了眼闭上眼的祁晏安,交代了句“我明早还要去办件事情,你先上船,若是到了出发的时间我还没到,帮我拖延一二。”
祁晏安仍旧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应了声“嗯。”
翌日
天边的光线刚透进漆黑的阁楼,谢槿宁便醒了。
她瞧了眼尚在睡梦中的祁晏安,一时有些恍惚。
谢槿宁的耳边传来街上百姓出早市的一两声声响,当即回过神来,掀开毛毯,留了一个斗笠给祁晏安。
她把阁楼的路口掩上后,蹑手蹑脚地下了楼,然后把梯子收到了一边。
梯子摆在中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祁晏安是习武之人,不用梯子也能下来。
谢槿宁戴上了斗笠穿梭在了清晨的长街上。
她的亲生母亲盛仪是怀远侯长女。当年,盛仪临终前给的那枚玉佩,是先帝赏赐给怀远侯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