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阳逐渐落下,洒下橘橙的微光,公路两旁的路灯早已亮起,周边的高楼大厦也折射出不同的色彩。
其间某栋楼的某层办公室中,地上一片凌乱,白色的似是文件的纸张到处铺在地板,上面隐隐沾上了些不明液体。
“哈昂……别……别弄了……不行...已经射不出来了...”
暗哑的声音从浑身赤裸的男人嘴里发出,他布满指痕的身体在一个普通中年男人身上颤抖着。
“骚货,不行了还在吃着老子的鸡巴?”中年男人也就是李洲捏着对方的臀肉,下身狠狠一顶,发烫发肿的肠肉裹着李洲的肉棒,穴里深处又涌出一股淫液浇在龟头上。
季州节嘴角流下喘息吞咽不及的涎水,随着李洲的撞击他跪在地上往前爬就像母狗一样承欢,“已经...唔啊...已经一下午了...”
他的后穴被玩的泥泞不堪,肉棒每次抽出来都带出打成沫的白液,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高昂着溢出清液。
李洲转过他的头亲上他色情的双唇,肥厚的舌头缠上对方的舌尖在口腔里搅动,李洲对季州节的话当作没听到一样,他确确实实已经肏了季州节好长时间了。
季州节的身体已经对李洲熟悉了起来,在李洲的舌头在伸进来时,他的舌尖主动勾上了对方,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季州节迷迷糊糊的想。
时间线回到四、五个小时之前,季州节下午在会议室开会,一开始还很正常,他坐在主位上听着下属对项目的报告。
没过多久,季州节的身体就变得奇怪起来,胸前痒痒的像是被人吹了口气,黑色的衬衫下,两粒花生米一样大的乳尖挺立起来摩擦着柔软的布料。
季州节改变了坐姿不再直着身子,为了遮掩胸前的异样,他有些难耐的移动了下臀部的位置,难以言说的地方似乎渗出了液体,而前面的阴茎有勃起的趋势,季州节只好翘起腿来掩盖。
下属时时刻刻关注着boss季州节的脸色,发现对方的表情有些奇怪时他心里一颤,害怕自己有什么地方讲的不对。
季州节左侧边的人似乎有所察觉问道:“季董,他说的还需要补充吗?”
“不必,继续。”季州节简单的回了一句,问的人是他侄子小季总季候风,但季候风也没多在意对方的冷淡便朝着下属点点头,下属抹了把冷汗继续说着。
季州节藏在西裤底下菊穴一缩一缩的,似乎是想吞进去什么东西,他能感觉到内裤被流出来的水弄湿了。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总不会是真被弄上瘾了吧……季州节心里想着,脑海里浮现出李洲的样子,明明心里厌恶,可下边的穴肉却是饥渴的ru动着。
最近一段时间,李氏内部忙的团团转,季氏不惜大代价中止了与李氏的合作,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季州节想把李洲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里抹掉,可对方那天操弄的场景越发清晰,尾骨端窜上阵阵麻意,后穴里面空虚感越来越强,蚀骨的痒意不断折磨着季州节的大脑。
男人的皮肤很是白皙,现在的脸上无端发红,眉头无意识的皱着,他低头装作看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