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的地牢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苏然被捆绑在刑架上,身上满是鞭笞的伤痕,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几个天兵手持皮鞭,怒目而视。
“说,魔族的布防图在哪里?别想糊弄我们!”一名天兵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吼道。
苏然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哆哆嗦嗦地胡诌:“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在魔族也没什么地位,他们怎么会把布防图给我看……我记得好像在苏世绚的书房,可是具体位置,我真不清楚啊!”
天兵们一听,更加愤怒,皮鞭如雨点般落下,苏然的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
与此同时,天庭的医馆内,钟宇昂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地躺在病榻上。这些天,他的伤势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一口口鲜血从他嘴角溢出,染红了床单。
“太子殿下的情况很不妙,他体内的毒素在不断扩散,我们的仙法和丹药都难以压制。”一位仙医满脸忧虑,向赶来探望的玉帝如实禀报。
玉帝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就在这时,苏世绚的使者来到天庭,带来了一个消息:“钟宇昂中了我魔族的独门剧毒,这毒无药可解,唯有我魔族的独门解药能救他一命。若想让他活下去,就立刻放了苏然!”
玉帝听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深受重伤、生命垂危的太子,一方面是关乎天庭安危的魔族苏然。他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权衡着利弊,心中暗暗思索:这苏世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救回太子,放了苏然,会不会给天庭带来更大的危机?可若是不救太子,又实在难以割舍这父子之情……天庭上下,一时间被阴霾笼罩,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在魔族那奢华的大殿中,苏世绚慵懒地靠在铺着黑色兽皮的王座上,手中端着一只镶满黑宝石的高脚酒杯,杯中殷红的美酒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他轻轻摇晃着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神情。“哈哈,这天庭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钟宇昂那小子中了我的毒,他们想救就得放了苏然。至于那十万颗仙丹,可真是让我魔族赚大了!”苏世绚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发出畅快的笑声。
一旁的魔族将领和妖臣们纷纷谄媚地附和着:“魔君英明神武,这天庭这次可算是栽了!”“是啊,有了这些仙丹,我们魔族的实力定能大增!”
苏世绚听着众人的夸赞,心情愈发愉悦,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味着。他心中盘算着,等苏然回来,要他好看。
苏世绚放下酒杯,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想到苏然的出逃,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哼,等那小子回来,我定要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一个小小的出逃,就让我在天庭面前丢了颜面,还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他站起身来,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愤怒。“他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简直是痴心妄想!等他回来,先给他点厉害尝尝,让他知道这魔族的规矩不是能随意触犯的。”
魔族将军微微颔首,上前一步道:“魔君所言极是,苏然这小子确实太过放肆。不过,他毕竟是您的弟弟,到时候还请魔君手下留情,略施惩戒便是,也好让他日后能安分守己,为魔族效力。”
苏世绚冷哼一声:“留情?他若不是我弟弟,早就死了无数次了。但这次绝不能轻饶,不然以后魔族上下还不都得学他?我要让他明白,在我苏世绚的地盘,谁才是主宰!”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杀意闪现。此时的苏世绚,满心想着如何严惩苏然,让他彻底收敛那不安分的性子。
天庭将苏然放了回来,苏世绚给了天庭解药。
当苏然被天庭押送回魔族领地时,整个人还处于极度惶恐的状态。还没等他站稳脚跟,苏世绚就如鬼魅般出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还敢回来?”苏世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苏然吞噬。说罢,他伸手一挥,一条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混沌鞭便出现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