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司深趁着无人看守之际,偷偷溜了出去。

    “跑了?”

    “是……”

    说话之人带着一点儿对沈降的恐惧。

    生怕这人恼怒之下,拿他们开刀。

    沈降手里转动着黑色的钢笔,金色的边框眼镜,衬得沈降有几分“道貌岸然”的“人”味儿。

    当真是禁欲的危险。

    能从他手里跑掉,也是他的本事。

    如果他记得不错,密室的锁可是特制的。

    轻易可是打不开的呢。

    这让沈降对季司深多了几分兴趣。

    跟着傅家,倒是可惜了人才呢。

    沈降这个人,当他对你有兴趣的时候,那就是求也求不来的恩赐,他甚至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果他对你没了兴趣,那你就是被他掌控在手心牢笼的猎物,轻而易举的,你就将粉身碎骨。

    沈降想起了一个地方。

    城南希望医院。

    “乐深,你妹妹该缴费了,已经欠了三天了。”

    季司深一出现,就有小护士叫住了他。

    季司深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生人勿近的清冷,“知道了,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