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
花穴太过松垮熟烂,他不得不插着按摩棒,堵住不停流水的逼口。然而即使是这样,淫水依旧会顺着按摩棒流出来,全靠贞操裤厚实,才不至于让他在开会时流一椅子的水。
早上出门前,戚不循将按摩棒扔给他时,说这没准能帮他恢复紧致。
此刻傅泠塌着腰坐在会议室内,偷偷将穴口挤在椅子上摩擦,椅座抵着按摩棒的根部,使棒体以微小的幅度在宫腔晃动,反倒将这口淫乱的花穴刺激得越来越空虚,早忘了按摩棒的“效用”。
在外人看来,他依旧是清冷挺拔的傅医生,殊不知正襟危坐的表象之下,是挤压在椅座上打着圈儿扭动的肥软臀肉。
为了尽量让整只臀得到按揉,傅泠坐得极为靠后,连这几日间变得愈发绵软的大腿肉也尽数压在椅座上。他的膝弯抵着椅座边缘,小腿往后勾起,穿着光洁黑色皮鞋的双脚绷直,整个下半身既紧绷又靡软。
按摩棒顶端抵着宫腔,周身密布突刺,吸吮着腔口和蜜肉,突然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艳肉痉挛收缩,挤出更多黏腻的分泌物。
而这并非最糟糕的。
下半身好歹有贞操裤,而傅泠的上身只用普通的白布捆住了双乳,刚才在办公室被他自己扯散了捏揉,尚未得到满足,就收到开会的消息,只能迅速将白布重新缠在胸口。
他缠得有些松散,下体扭动时,上身跟着产生微弱的抖动,敏感的乳首擦过白布,细密地泛起痒意,仿佛汹涌的情潮都将从小巧闭合的乳孔中喷出。
傅泠上身前倾着挺直,双手抱臂放在胸前,隐蔽地用手臂挤压着又涨又痒的双乳。
院领导说起话来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傅泠沉湎在情欲中,起初煎熬,而后只剩快意与刺激,臀肉左右扭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连挡在胸前的手也愈渐放肆,四指弓起攥住乳肉,大拇指的指尖斜斜地拨弄着乳珠。
傅泠连清冷的表象也难以维持了,他的目光涣散,口罩下的双唇微张,舌尖套着一枚戒指,抵在上颚。
那是戚不循的婚戒,这几天都被他弃置在床头柜上。
傅泠偷偷拿了,在刚才那通令他心碎崩溃的电话后,将戒指含进了嘴里,在自欺欺人中体会丈夫的体温与味道,想象着此时是戚不循伸指玩弄着他的红舌。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口腔已经被戚不循改造成另一个极为敏感的性器官。他本就话少,这阵子更不敢多言,每说一个字时,双唇相碰、齿列相叩、红舌间或触碰着牙床和上颚,都仿若被人触碰花穴,极致的快感瞬间传递至大脑,令他麻木而沉醉。
这会儿却什么都不顾了,套着戒圈的红舌自上颚爬到上唇,将两片薄唇舔得湿润而晶莹。
会议结束时,傅泠竟感到一阵空茫的失落,留在会议室中愣了十几秒,才离开医院,拖着脚步来到「心安」找戚不循。
“我很忙,泠泠。”戚不循有些无奈地说,“你最近怎么总是来打扰我工作呢?”
他说这话时,闲适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诊疗室的双人沙发里,结实的长臂搭在靠背上,像是环着身旁坐立不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