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贝利涅·兰登说。
雷克斯·德·凡·美高乐惊讶地看着他。他承认得太快了，快到让他觉得有些反胃，他不想他是这种人。他觉得他应该是假装没事发生过、晚上再跟他一夜情的那种人。
贝利涅·兰登的直白让那位同学没了话说。
这课就这么下了。
雷克斯·德·凡·美高乐走到他的身边，他把他一把抱住，他对他说：“请我吃饭。”
“好。”贝利涅·兰登说。
他请客一向直爽。他觉得一夜情之前请人吃饭不是件好事，他会捅穿他的胃。
“肯德基？”他说。
“不去。”雷克斯·德·凡·美高乐说。他想去高级点儿的地方，像是三星级餐厅，“深水炮弹”、“兔女郎”、“印度风情”那种地方。
“你说。”贝利涅·兰登准备他说什么地方都掏腰包。他想去的地方一定是他常去的地方，他应该请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