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着流畅肌肉的胳膊牢牢揽在桐柏腰背,将雄虫完全环在怀里,雌虫眯起双瞳,有力的长腿微张勾缠,沙哑的喟叹随着体内涌入的雄精缓缓吐出,这是一只因被授精而格外慵懒的雌兽。
嫩窄的子宫被炙热的白精冲击浇淋,两腿间的小缝与粗野的主人截然不同,可怜的咬着粗大的肉棍,被烫的缩合绞紧一次次翕动,快感如潮涌上,轻微抖颤。
沉浸于高潮的欲海,雌虫暗金鹰眸半拢,吐出嘶哑不成调的气声,“里面…湿不湿…主。”最后的称呼他凑到雄虫耳边,叼住桐柏白嫩的耳垂。
埋在莫桑纳胸膛的桐柏唇色红肿艳丽,睫羽潮湿浓密,神圣清冷的薄青瞳覆盖着水雾。
艳情乍现,又随着雄虫的阖眸而消弭,瓷玉般白皙的雄虫殿下埋头于王君颈窝,咬住莫桑纳下唇,“唔…”,幼崽般的持续舔弄。
莫桑纳一声哑笑,胸腔都颤动了起来,“晚上开瓶纯的过下瘾?”
桐柏睁开双眼,看到阿尔亚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平日里拿枪拿刀的手捡着一篮菜叶子。
莫桑纳闷哼一声,按下微起身的桐柏,几把重新锁捣进湿软的子宫里发出啪的击打,研磨着软软的穴心,咕叽…
这军雌一发情就不可收拾,被莫桑纳麻痹了大脑,桐柏;“你自己开着喝,我再喝——”
喝了外面的酒这事儿一出口,桐柏瞬间惊醒,话拐了弯,及时止损。
“没事。可以。”
阿尔亚动作一顿。和莫桑纳对视了眼。
他敛眸,不动声色地将层叠叶子拢好,端着手里的竹篮起身。
莫桑纳拨开雄虫额前汗湿的几缕发丝,低头擒住桐柏的唇:“不是嘱托好几次…今天别碰那些…”
桐柏眨巴眨巴眼睛,和莫桑纳对视:“喝了会怎样?”
“喝就喝了。”莫桑纳捏起雄虫的下巴去咬桐柏的脖子,过了半晌,他开口,“会兴奋点儿。没事。”看到桐柏疑惑的神情,莫桑纳抚过桐柏顺滑长发,转移话题道:“身上残留的信息素味儿哪来的?哪沾的?鬼混去了?”
“你胡说…哪有信息素——唔!…”桐柏。
莫桑纳揽着桐柏的腰肢半跪着,从后方看灰色的衣袍宽大,铂金色狼尾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脊骨流畅。
荒唐糊涂到夜色黑沉,桐柏还是没能从莫桑纳这只雌虫的床上下来。
背靠着床头,雄虫手搭在莫桑纳发丝,快感积累到现在已经没有最开始的强烈,缓慢而持续,让虫懒洋洋的,半推半就地纵容着这只雌虫在床上胡闹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