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窝在了西里怀里的桐柏,讨好如小猫似的轻轻舔着西里麦色的侧颈。

    雌虫眯了一下眼睛,将削瘦的下巴抵在桐柏头顶,一手搂在雄虫的腰窝,一手拉着被自己轻咬过的手指一路向下。

    于是可怜的小雄虫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冷酷无情的爪子抓着自己划过透着内衫仍旧能感觉到挺立的乳尖,到达布料已经完全浸湿的雌虫私密处。

    咬着西里脖子的桐柏硬着头皮用手指滑动了几下,指腹粘连上粘腻的水液。

    一声气声在耳边撩过,随着桐柏的动作越发急促。

    好甜…

    尚处情潮的雄虫被空气中西里散发出的浓郁求偶信息模糊了思维。

    桐柏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深抵进雌虫内部,隔着生硬的军裤摩擦着西里娇嫩的雌逼。

    “唔…”被猝不及防的进入,西里敏感的躯体颤抖一下,吐起水儿来。

    急迫的雄虫并没有在意伴侣骤然夹紧的穴口和收紧的腿肌,依旧坚定的挤进西里的腿心,让雌虫腿间的布料不断进入那散发着香甜味道的阴道。

    “雄主…不…呜…停下”,本就被雄虫信息素寖泡了许久的西里哪里经受的住如此突然的冲击,被打开的雌穴隔着一层衣衫接触到雄虫的指尖,信息素大量的冲进到无法想象的深度,如同被劲细的鞭子不断的抽打阴道的同时又被太过坚硬的衣料摩擦。

    “啊!唔…”

    雌虫下体的花蕊抖动,仿佛被细小的银鳞蛇进入,内腔的软肉不断被它锋利的鳞片勾拽。

    捣弄出足够甜液的雄虫停了下来,放开安分呆在里面的裤子,

    沾了满指的花蜜被桐柏吮吸着,餍足的舔了起来。

    经历了一次喷汁高潮的西里暂时喘了口气,平复着颤抖的身子。

    在桐柏眼神涣散的时候西里就知道今天估计讨不了好,干脆抱着雄虫从床头滑下躺在了床上。

    雄虫情潮前期的顺从都是为了更好的榨出家雌体内的淫液,以便中期毫不费力的掠夺,自己这是直接略过前期福利成了替罪羔羊…

    西里腔内的蜜足够多,让雄虫以为这是只已经满足了的雌虫,收取本息的桐柏肆无忌惮的刮取着依旧空虚的将军。

    被揉弄的花瓣乱颤,身体抖动的雌虫不甘的汩汩流淌着,供雄虫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