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状凄惨,令人闻风丧胆。
田淑芬撇嘴,“你考虑那老些干啥?又不是你的崽,再说了,就算是你的崽,人家也没听你的啊。”
提到自家那个不孝子,大队长恼羞成怒,“你没事提他干啥?”
“不干啥,”田淑芬端了洗干净的衣服打算晾起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你是大队长,又不是人家爹娘。
人家乐意干啥就干啥。想做猎户,合法合规,你凭啥不让人家干?”
要田淑芬说啊,这萧振东指不定跟山里有点渊源呢。
她可听甜甜说了,下乡头一天就从山里捡了头狼回来,一般人哪有这运气。
大队长想到萧振东轻而易举把自己举起来的那股子劲儿,心里也忍不住开始犯嘀咕了。
难道,这真就是个猎户命?
……
当天夜里,野猪下山。
还把先前开的荒,已经洒下种子,出了苗的田地给糟蹋了。
大队长心疼的脸绿,萧振东也觉着心惊,这野猪要是不处理掉的话,下一次,保不齐就钻哪里去了。
那破木屋跟事发地也就一里路。
要是钻了进去,就屋子里住的那几个老胳膊老腿儿,跑都不赢,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曹叔,”萧振东上前,皱着眉头,一脸凝重,“不能再等了,这次糟蹋的是田地,下次呢?”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牛棚,绝口不提破木屋,“你看看这到底多近,那里住着的,可是咱们大队的牛。
要是出了什么闪失的话,秋收的时候,谁来拉车送粮食?”
萧振东此话一出,附和声起,“是啊,大队长,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万一伤着牛,那就造孽了。”
大队长深吸一口气,“我这就去公社批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