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素质，也能当上英海总经理？”
李青山随口吐槽一句，关闭通讯仪。
反正之前和英海也只是合作关系，既然有了不愉快，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李青山精神一振，快步走向门口。
门外，正是送货上门的销售妹子。
“李先生，一共20瓶中级营养液，请您签收。”
销售妹子捧着保温箱，笑颜如花，态度愈发亲切。
从最开始的10瓶初级营养液，到现在一次性购买20瓶中级营养液，面前青年已经成了她的最大客户。
而且可以预见，这位客户的分量必定会越来越重。
李青山接过保温箱，在手臂上撑开。
寒雾涌动间，20瓶淡红色液体整齐摆放。
“没问题，直接付款吧！”
李青山点点头，合上箱子，通讯仪从妹子掏出的收款机上划过。
-160000
有新到账的100万奖金，这次李青山倒没以往那么心痛。
待销售妹子离开后，他取出一瓶中级营养液，拿到眼前。
相比于初级营养液，瓶子大小没有变化，只是颜色从莹蓝变成淡红。
按理说，“淡红”应该远不如莹蓝耀眼才对。
但事实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