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鸿床上总是很凶,他不允许沈见溪乱动,有时甚至会用领带把沈见溪绑起来。
沈见溪比他更瘦小,长成少年就再没长过似的,刚抽条的骨架,瘦瘦高高,双腿残疾后便无法站立,那双腿就更细了,皮肉薄,又白得诡异,满脸都是眼泪。
本来应该很可怜,但沈见溪偏偏凶狠地盯着沈孤鸿,这眼神最常见在蛇眼中,锁定猎物后便想要绞死,与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毫不相干。
“你放开我!”沈见溪尖叫,要沈孤鸿滚出去。
沈孤鸿还真就出去了。
不操他,但有很多办法让自己爽。
沈孤鸿把他翻过去,叫他翘着屁股夹紧腿,只操他腿缝。
沈见溪看不见他了……也很好,谁要看沈孤鸿呢,那张不会对他笑的脸,尽管,尽管沈孤鸿是他二十几年来见过最好看的人,可越是好看,作恶时就越是丑陋,那根鸡巴狰狞得过分,上面青筋环绕,简直像根凶器。
它会顶着宫口磨蹭,让他有子宫都被破开的恐惧,沈孤鸿掐着他脖子不让他逃,或许做哥哥的总有点控制欲,而沈孤鸿是他们中装得最好的那位。
沈见溪带着哭腔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又在自我安慰了,沈孤鸿是真的讨厌他,幸好他也是真的讨厌沈孤鸿。
沈孤鸿掐着他的腰,把他当成路边随意捡来的飞机杯,沈见溪腿根渐渐变得湿润,开始他以为磨破皮弄出了血,却并无停下的意思,后来才发觉是流的水。
沈见溪湿了。
沈孤鸿停下动作,从他腿间摸出一缕黏腻透明的体液,而后就着它插进穴里,轻捣几下,穴道里水声黏腻,裹着他手指不要他出来,沈孤鸿嗤笑一声。
“沈孤鸿你这个禽——”沈见溪的咒骂声骤然中止,用枕头死死蒙住自己的脸,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他在发抖,肩膀轻轻耸动,好像哭了。
“蠢货。”沈孤鸿骂他,扇他屁股一巴掌叫他翻过去。
沈见溪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全部被压下,沈孤鸿轻松地将他摆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
那双手平时只拿笔,修长漂亮,绝没人想得到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冷眼瞧沈见溪,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沈见溪挣扎不过,气得眼眶更红:“你不是要去外面找人吗,滚去找啊。”
“别急,”沈孤鸿用鸡巴抽他逼:“干完你再去找别人。”说着,沈孤鸿笑了一下,忽然压下身子,沈见溪被他的眼睛弄得发颤,他就那么凑到沈见溪耳边说:“不是显得你在哥哥心里地位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