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找到解药。”
“你别担心,都会好。”
沉默不言的萧争终于微微启唇发出沙哑的回应。
“并不碍事,左右不了生死。”
左右也不过是生死而已。
在这杀人诛心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世间,插一箭剐一刀或是中个毒。
又有什么可怕的。
被威胁被他人左右,逼迫着去做己所不愿的错事,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
可萧争眼眸里的郁郁实在太过沉寂,往日那些跳脱与狡黠,还有那些自以为的小聪明都已经荡然无存。
蓝慕瑾只觉得心慌,什么毒或许都不是无解。
但失去的无虑还能再找回吗?
他突然就从床沿边上离开,只着一身里衣迈出了寝殿,甚至迈出了院门。
萧争不知他是去做什么,也只一会儿,便又回来了。
抬步走到了铜镜边,从桌边取了一个尺寸不小看起来有些沉重的匣子。
就那么托着放置到了床榻上。
蓝慕瑾默然看着眼前的雕花木盒,想起萧争不服不忿的喊叫着自己连个兵器都没有。
气势汹汹的奔到桌案上,用手指蘸着茶水划拉了两下。
“我想要这样的。”
“这是刀,就像半月牙那么弯的刀。”
“要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