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三刻·断魂崖
暴雨如注,天地失色,唯余电光划破浓黑,一瞬间照亮断魂崖下的惨烈景象。萧沉单膝跪地,肩膀死死顶着断裂的车辕,掌心的泥浆随着雨水流淌,攥不住的力量像是他快要燃尽的生命。他的甲胄早已破损,鲜血从胸口伤口涌出,顺着鳞片状玄铁甲片蜿蜒而下落入泥泞,与碎裂的青石地面混为一体,如赤蛇翻滚,汇入地表的雨水中。铁靴深陷泥中,他的面色苍白透青,唯有一双眼睛,仍固执地燃烧着男人的倔强与狂怒。
车帘掀开的一瞬,他目光如刀,透过雨幕直刺而来。他双眼赤红,我明白是父王在他体内种下的情蛊,此刻因与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厮杀,身负重伤而诱发了蛊毒。他宁愿死于此处,也不愿受蛊毒控制,做出冒犯我的举动。
过往种种涌上心头,我决然扯下鸾凤腰封,那流光溢彩的丝绸带着一丝凉意,被我弃置一旁,仿佛这和亲之事也与我无关了。
“进来。”我的声音盖过风雨,不容置疑,透着冷意。等了片刻,见他仍旧没有动作,我心中恼怒,起身走出车外。雨水浸透衣裙,衣上的纹样紧贴肌肤,每一根金线都仿佛活了过来,冰冷而滑腻。繁复的纹样如同金蛇,缠绕着我的身体,带来一丝不安和战栗。我赤脚踏过车辕,走到他面前。脚趾轻勾他湿透的绢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愤怒和屈辱。
他抬眼,望向我,眼中藏着风雨未能扑灭的烈焰,倔强如同孤狼濒死前最后的挣扎。我俯视着他,眼神未曾波动一分,冷寂如霜的语调掷地有声:“本宫竟不知,萧统领连本宫的命令也敢抗?”
夜明珠的光透过雨幕,洒落在我的脸庞与衣襟之上,将那一身浮华映衬得冷艳而不近人情。冰冷的暴雨将裙摆裹得贴紧身躯,原本的金丝绣纹随着水流勾勒出身形的轮廓,如含毒的锋刃,致命却夺目。我顺着雨线抬起下颌,冷冷注视他道:“萧统领的眼睛,该剜了喂狗。”
萧沉缓缓起身,一声雷鸣震撼天地,他的声音在轰裂声中低沉而沙哑:“殿下乃凤体金贵,这般风雨难当,请容属下放肆一次。”话音未落,他猛然起身,动作干脆利落,而肩膀的颓然与脚步的重音,却泄露了他身体的每一丝虚弱。
暴雨打在他单薄的甲胄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早已破损不堪的铠甲贴在血肉上,如同钉子嵌入躯壳。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以雷霆般的手劲将我一把横抱起,仿若不觉痛楚,不容置喙地将我带入马车。
车内,风雨的狂躁被隔绝,只有湿寒依旧。萧沉将我轻放在榻上,却再未抬头,只全身绷紧,像被困兽枷锁死死压制。我盯着他那狼狈却固守分寸的身影,心底涌出一股莫名恼意。抬手攥住他手腕,将那布满茧子的掌心引至胸口,眼神直白且无所畏惧。
“萧沉,本宫记得,当年七岁那夜,是你亲手从那火场里将本宫背出。那时你可没像今日这般不敢看本宫。”我的语调故意压低,带着几分挑衅,又藏着些晦涩的意味,吞噬着这个狰狞风雨中的片刻沉寂。
萧沉闻言,喉结再度微动,眸光在一刹那间压抑到极致,却终究没有挣开被我引导的手掌。指尖传来淡淡的炙热与触感,让雨水的冰冷越加浓烈。他却始终没抬眸,语气低声而尽力克制:“殿下,属下……不敢。”
“哦?”我挑眉,淡然一笑,仿佛意有所指,“不敢,又或者,不愿?”雨夜的冷意似乎更深了几分,我看着他那掩藏在阴影下的脸,猛然俯身,我吻上了他。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的唇上,咸涩的雨水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的唇很凉,很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他的牙关,舌尖探入,描摹着他唇齿的形状,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
萧沉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紧紧地压向自己,回应着我的吻。他的吻狂热而急切,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痛苦,像是要将我吞噬殆尽。我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压抑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挣脱牢笼。
这个吻持续了良久后,他粗暴地撕开我胸前的鲛绡,露出里面嫣红的肚兜。金线绣成的凤凰图案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如同浴火重生般,带着几分妖娆与不驯。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深邃而迷离,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吞噬进去。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他粗暴地扯下那抹嫣红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肌肤。犬齿叼住我敏感的乳尖轻轻撕咬,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含糊不清地呢喃:“殿下及笄夜用腿心蹭臣的剑鞘,那事臣也未曾料到今日会对殿下如此僭越。”滚烫的掌心掐着我的腰肢,将我紧紧地按向他的胯间。隔着层层红色嫁衣,我清晰地感受到他勃起的阳物抵在我的腿心,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我的阴蒂,摩擦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进一步的刺激。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扯断他胯间的束带,紫红的龟头瞬间弹跳出来,拍打在我的小腹上,带来一阵灼热的触感。青筋缠绕的茎身足有婴孩手腕粗,马眼渗出的粘液沾湿了我的肚兜,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我用指尖划过鼓胀的冠沟,轻佻地笑道:“萧统领的鸡巴,可比三年前教习嬷嬷塞进本宫寝殿的玉势……还长了半寸。”
萧沉突然掐着我后颈将我按向他的腿间,腥膻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看到他因充血而泛着暗紫的粗长阳物,正抵在我的唇边。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那夜公主夹着缅铃呻吟时,臣就在房梁看着。”说着他两指分开湿漉漉的阴唇,粗糙的指腹揉搓着娇嫩的花瓣,感受着那份温热和滑腻。
龟头在湿滑的穴口碾转,一下下地顶弄着薄薄的处女膜,引得我一阵阵战栗。细密的吻落在我的眼角,我的脸颊,我的唇边。“这些年来,臣听闻教习嬷嬷禀报这张小嘴咬断过七根玉势,不知殿下这小嘴如今可吞得下臣的阳物?”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撩拨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