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早早确定他没什么事,这才继续往下说。
“这个孩子以后姓司徒,是你们两个的孩子。我会好好的照顾他,让他长大成人,像你那么英俊也好,像阿睿那么聪明也好。”
司徒睿全身绷紧,轻颤。
顾早早拿过毛巾,给司徒睿擦了擦脸,“阿睿,你当初为什么要把肾给我呢?”
顾早早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没让我直接死了算了?”
司徒睿无法回答,顾早早也没想要到答案。
只是她觉得,一切的开端,大概都是从那颗肾开始。
若是没有,恐怕也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
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庆幸,顾早早心里五味杂陈。
顾早早接连几天,每天都会到司徒康的病房里照顾他。
几次司徒睿回来的时候,都看见她刚刚从司徒康的房间里出来。
他心里不是滋味。
想到司徒康和顾早早的关系,司徒睿就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但是顾及现在司徒康的状况,他什么也没有说。
怒火一旦堆积起来,等到爆发的时候,会更加的可怕。
顾早早连续一周,就像是一个贴身的保姆,帮着司徒康做许多许多的事情。
司徒睿这天喝了酒,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她从房间里出来。
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领口有些大,能够隐隐约约看见黑色蕾丝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