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魅无奈,安慰着闹小脾气的福朵儿:“顾离乱是为我所伤,而且伤得是手上,要是他为此以后不能练剑,那我不就成罪人了!”
福朵儿听罢,也开始有些担心起顾离乱来:“他受伤也坚持用左手为我们烤鱼,顾离乱真的很男人呢!”
酒魅拿起小刀把自己的皓腕拉了条血口子,接了大半瓶的血才拿出火炉治疗起自己的手腕来。待手腕伤口愈合后,酒魅在福朵儿的指点下走到已经烤完鱼、独自捂着伤口坐在一边的顾离乱身边,手轻轻的摸过已经被南宫耀阳治疗过缠上绷带的伤口。顾离乱一僵,红着脸问道:“你……福朵儿都告诉你了?”
顾离乱的脸红酒魅当然看不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顾离乱的不自然,酒魅摸索着顾离乱的绷带头,一圈又一圈的解了开来。
一边的南宫耀阳看到酒魅的举动,疑惑的问道:“酒魅,你怎么了?我已经给他上过草药了,你解开干嘛?”
“什么干吗,当然是不信任你的医术啦!”令狐娇儿小声的嘟囔道,但声音不大不小的真好让南宫耀阳和酒魅都听得见。
酒魅没有说话,但令狐娇儿感到自己又燥热了起来,连忙离酒魅远了许多。
南宫耀阳跑到顾离乱身边,蹲着看酒魅的举动,这让福朵儿大为疑惑,于是问道:“耀阳!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