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堂外面,

    面色颇为凶厉的妇人正拉着一名身材精壮的年轻人,

    手里面还拿着几包捆好的药材。

    嘴里不停地数落着。

    “大家伙评评理,我儿子陪着他爹来看病,给他爹开完药,这庸医就拉着我儿子吓唬他说他有病。”

    “父子俩被那庸医说的五迷三道,临走时又多花了三十文钱买了这一堆破药。”

    “大家看看,我儿子从小就结实,压根就没生过病。”

    “三十文都能买六斗米了,我们哪能花这个冤枉钱。”

    “我不管,今儿这庸医要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说着她就要拉着儿子朝医馆里闯,可那些被华思珍救过命的镇民可不依,围成两道人墙,死死挡住他们的去路。

    “六婶,华大夫在咱们镇上多少年了,可从来没有看错过病。”

    “是啊六婶,有事咱们私下里说说,闹这么难看,影响华大夫看病。”

    那六婶闻言,立刻抓住了这个话头,

    不依不饶道:“影响他看病?我儿子的事情难道就不重要了?这可是我们家吃饭的钱啊,没良心的东西,这种钱都敢拿。”

    “你们都不让是不是?”

    眼珠一转,六婶啪叽坐到了地上,

    双手拍地,祭出了经典的讹人大法,

    “我的老天爷啊,我不活了!”

    “欺负我一个糟老婆子。”

    六婶在闹腾,她儿子有些浑身不自在,低着头满脸羞愧。